品尝了几次母亲炮制的“咖啡”,起初我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三年前,老家一位亲戚从杭州返乡探亲,带回了一些狭长的豆荚,她从中挤出了几粒绿豆大小的种子,“这是城里人常喝的咖啡豆”,于是,我母亲留了一些。来年夏天,我从武汉回河南老家度暑假,果然菜园里发现了一小墒往年从未见过的“蔬菜”。
黄花白花,尖椒胖瓜,满园绿色中,这墒“咖啡树”格外显眼,一米多高一株,狭长的豆荚毛茸茸的,像羊角一样,朝天而长。
我在菜园里踱着步,心想着在乡下不花钱都能喝上自制的咖啡,美!
听母亲说,每一株咖啡秧子,她都仔细刨土施肥,精心料理。她觉得这东西很金贵。实际上,她10年前就喝过咖啡,雀巢、摩卡都喝过,不过这都是在外地做生意的亲戚们带回来的,量少。那时,没发现她喜欢这种带有苦味的饮料,在她的印象中,咖啡是一种带着焦苦味的提神饮品,跟家乡的信阳毛尖一样,“喝了睡不着觉”。
当年的咖啡豆收获后,由于母亲不知如何将其加工成咖啡面,于是一搁置久了就遗忘了,很后都留作了来年的种子。
今年年初,我突然想起家里还种有咖啡树,于是赶紧上网学了一下它的炮制技术,跟往日她在电话中教远在北京的我如何腌制老家的榨菜、筒鲜鱼一样,这回我通过电话教她炮制咖啡。很后,不知道她是不是借来了大娘家的有点像古董的石质研磨碗(老家话叫雷包子),反正那些炒熟的豆豆很终成了咖啡面。
炮制成功后,她和父亲成了第一批尝鲜的人。“告诉我咖啡一天喝几次?多了怎么样?你爸他一天三杯呢……”一天晚上,母亲发来短信询问,原来有人上瘾了。“得赶紧给你,不然你老爸喝完了。”后来,她专门给我留了一大包,但一时又没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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