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是一种吃完饭、排泄完、睡完觉就能进行的很原始的人类运动之一,现已不再这么简单了,因为我们期望从中得到太多,把享受跑步的乐趣变为跑步是我们的责任。
然而,常常是我们人类使每件事变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复杂。当我们偶尔忘了把不恰当的压力加在跑步时,这样便使跑步变得更加简单,我们就像动物一样在奔跑,其实是很好的。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能进行越野冒险跑步运动的幸运儿,在跑步时有一种特别好的感觉,因为在跑步中没有了过多的复杂东西的干扰,所以一个超常距离的跑步者一旦在小路上跑步以后,就不会想回到柏油公路上去。
虽然,从一个水平层次来看,我们就是我们的跑步,因为我们在做它,当跑步开始时,我们就是它(很像你不能把舞者与舞蹈分开来……),而在其他水平的层次和多数时候来看,跑步并不是我们的全部。
我们应该看到,生活中的希望远远不只是跑步,但当我们沉迷于跑步的沼泽中时,事实上我们把自己仅仅当作是很近一次的跑步,就像沉醉于酒精中的酒鬼把自己当作酒精,电脑虫把自己当作键盘上的一个回车键一样。
当我们如此沉醉于跑步时,我们错误地把跑步当作了自己的支柱。而这一支柱是我们自己被损坏的明显的原因。自然的,因为我们成了跑步的奴隶,我们就会很理直气壮地把我们身体的虚弱以及我们的痴迷归罪于跑步。当我们跑步受了伤,我们也可以说,这不是我们的错,是跑步的错。我们是无助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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